萧芸芸过了片刻才“嗯”了声，声音有些不确定。

“也好，你空窗这么久，我都觉得你要憋坏了。”宋季青调侃的笑了一声，“穆七哥被憋坏，传出去不是笑话，而是恐怖小故事。”

戏已经演到这里，康瑞城好不容易完全信任她，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沉沦，让穆司爵察觉到什么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芸芸是无辜的！”许佑宁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怒然道，“你和陆薄言的恩恩怨怨跟芸芸无关，你为什么要伤害一个无辜的人？”

果然，沈越川郑重其事的宣布：“我和芸芸在一起了。”

“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不过，幸好事情还是解决了。”

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刚反应过来，萧芸芸已经抢走茶几上的戒指。

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
过去许久，萧国山一直不敢说话。

这个晚上，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，她第一次不依靠安眠药也没有喝酒，自然而然的入睡。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“不然呢？”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，“你觉得你对我而言，还有别的作用？”

话音刚落，他就顶开她的牙关，亲身教授她接下的每一个步骤。

沈越川总算放下心来：“睡吧，晚安。”

贵为一个科室主任，从来没人敢这么对着他怒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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