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跑到他的跟前拦住他,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 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 “简安,不要紧张,放松一点。”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 大人笑得要岔气,陆薄言的脸色也变了,只有她一个人不当回事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哥哥你是不是可以不走了?”说完还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。
所以,尽管她10那年就认识了陆薄言,却在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,而那时她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陆薄言么……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,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16岁时一样好看,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。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不就是被壁咚一下吗?又不是第一次了,有点出息,保持淡定! 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 她刚才是哪来的胆子调|戏陆薄言啊!
难怪韩若曦那么成功又骄傲的女人,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 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 苏简安反应很快,看了陆薄言一眼,立马改口:“有多神秘就有多大的吸引力,越苛刻越多人把这里视为身份的象征。你的营销策略,真的是太棒了。”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
苏简安笑眯眯的接过筷子就吃了起来,丝毫意识不到陆薄言对她的照顾有加。 韩若曦承认心口的痛处被苏简安击中了,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掠过一抹阴寒,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地松开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过是想提醒苏简安改口,那些弯弯绕绕的意思是苏简安自己理解出来的。但只是这样,她就满足了? 洛小夕是他见过最蛮不讲理的女孩,任性肆意到让人恨得牙痒痒。她的唇也是,倔强野蛮,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温顺是什么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 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……(未完待续) 完了完了!
“今天少夫人亲手给少爷准备晚饭了!”徐伯说自动省略了小夫妻之间的晚餐交易,只报喜,“少夫人还给少爷夹了菜,少爷居然吃了!我觉得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!” “陆薄言,你……”
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 苏简安想了想:“怎么谢你……等你回来再说!我起床了。”
苏亦承把她扔上驾驶座:“你回哪里?” 然而这一刻,她觉得没什么比此刻吃到的更正宗更美味。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 “肥牛、娃娃菜、金针菇上来了。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 “哎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臂,指着货架的最顶层,“你帮我拿一下那个黄色包装的蔬果干好不好?多拿两包,我们好多同事喜欢吃这个。”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 棋逢对手,韩若曦骨子里的不服输因子沸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