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来如此，永远只相信自己，多一个人对她来说，并不是多了一份力量，而是多了一个发生意外的可能。

可是她看着陆薄言的模样，俨然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，满脸茫然。

江烨似乎永远都这样，站在中立的立场，从不轻易批评什么。

可是为了沈越川，她愿意承受这种痛。

“拒绝”两个字没有第一时间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萧芸芸就意识到自己陷得有多深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沈越川看萧芸芸神情不对劲，自动坦白，“我可是听了你的话，没碰水啊。”

沈越川一副闲闲的样子：“也要感谢你配合。”

目前整个A市，能悄无声息的把一个具有破坏性的东西送到苏简安手上，还不被陆薄言发现的，只有康瑞城能办到。

谁都看得出来，萧芸芸明明就是一副有事的样子，但既然她不想说，女孩子也就没有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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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愣了愣：“……是吗？”

萧芸芸哪里见过这种场面，糊里糊涂的就被塞了一杯酒在手里。

“你不是一直在策划报复我的事情吗？”许佑宁从头开始算账，“你早就发现我是卧底了，所以叫我去查阿光。那个时候，如果我狠下心拉阿光当我的替死鬼，你的报复也早就开始了，我外婆那个时候就会被你害死了吧？”

她无力的垂下肩膀。

不料，苏韵锦递给萧芸芸一个赞许的眼神：“去吧，年轻人去见见世面，长点知识挺不错的。”

打电话的空档里，沈越川已经从车库把车子开出来，他停车，下来替苏韵锦打开了车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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