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四个月,不着急。”
她先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,
“她,”于翎飞嗤笑,“她肚子里怀着程子同的孩子,你说她来干什么的?”
严妍一愣:“小泉?”
“她的资源降了不止三个档,这件事怎么说?”她问。
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仇恨,却在八岁时画下这么可爱的一幅画,也许这是他心里残存的最美好的一个角落了吧。
“我可以解释。”他说。
“说完了。”符媛儿点头,忽然抬起下巴,惊讶的往前看:“管家,你看那是什么?”
“你别忙了,”符媛儿说道,“她有心将我们困在这里,怎么可能留出口?”
符媛儿:……
“别有这么多怪想法,”他弯起手指,用指关节敲她的脑袋,“普通人做过的事情,我全都做过。”
程子同不悦的皱眉:“她那么大一个人了,还要人伺候?”
“为什么?”
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最贴切,像是第六感预知到的危险,但危险中又多了一层压迫和恐怖,仿佛大雨将至前的浓密乌云,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为别人伤害自己,真没这个必要。
这是他怀念她的一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