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前来的，还有程奕鸣。

司爸司妈愣了，他这不只是要断绝亲子关系，还要断绝和司家祖宗的关系！

他忍不住抓住严妍的纤手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个什么任总的电话，是不是来得太巧了一点。

“下午见了她，你准备怎么聊？”许青如问。

“……”

祁雪纯便将蔬菜捣烂了一些，拿上楼给祁雪川喂了点。

如果由他爸亲口跟他说这件事，更好。

祁雪纯一手交了账册，一手推住了路医生的轮椅。

“你只要回答我，是，还是不是。”李水星耸肩：“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，今天我帮了你，以后我可以帮你一次。”

“牧野，你现在就要走吗？”被他一甩，芝芝也清醒了过来，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舍。

“有事吗？”

司妈继续说道：“我想你也许会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。”

“三哥。”

司俊风眼中的笑意一愣：“这些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
事实上，祁雪纯将茶杯端到嘴边时，马上便察觉到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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