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对那边说道：“木樱姐姐，上次你派给我的那个人，莱昂是不是，他很好用，你能再派一次吗？”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美华就在她们身边站着呢……
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三天后。
“谢谢。”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她好几天不见人了，阿斯联系不上她，每天中午吃饭时必跟他讨论一回。
此次会议的主题正是这桩失踪案。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其他同学见状，也都纷纷围了上来，七嘴八舌的冲他打招呼。
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
莫子楠诚实的摇头：“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