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
如果是在家里,没有听到外面有人的话,她也许就不会拒绝陆薄言,那么……她简直无法想象现在正在发生的会是什么……
陆薄言说:“洗澡。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徐伯看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回来的,意外之余感到很高兴,可是仔细一看,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示意其他佣人退下去,自己也默默地走到花园去了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别乱跑,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温热的,柔软的触感,像水蛭吸附在她的颈项上缓慢移动,她整个人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不能动弹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“苏亦承,苏亦承,苏亦承……”
他的发言伴随着比开始时更加热烈的掌声结束,苏简安反应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在她面前做出邀舞的动作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
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改不了喜欢说粗口的恶习,盯着她手上的餐盘:“你很饿?”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吃,到现在都没停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