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 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
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 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,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,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,每一步都认真仔细,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 他按住了关门键,使得电梯门无法打开,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前路。
“那……应该在哪儿?”苏简安懵懵地问。 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