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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
“哪里不对？”司俊风问。
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司俊风挑眉：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白唐深感，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，实在任重道远。
“还没吃饭吧，今天尝尝我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拉着他让他坐下。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，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？”司俊风问。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循声看去，熟悉的俊脸趴在车窗边，冲她挑眉。
而餐厅的情况，也很符合莫小沫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