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浑身一震,骨气都被震没了,干笑着说,“我不会换的。” 叫了两声,洛小夕却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。
G市和A市大不同,明明是寒冬时节,撇开温度这里却更像春天,树木照样顶着绿油油的树冠,鲜花照样盛开。 原来迷茫和纠结,是这种感觉。
吃完,洛小夕像逃离洪水猛兽一样决绝的离开,苏亦承掼下小勺子,神色却变得颓然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 还是觉得心虚,让小陈下来带着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总裁办公室。
如果洛爸爸和洛妈妈出什么事,苏简安不怀疑洛小夕会做傻事。 苏简安走过来一看,才发现他的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,握i住他的手轻声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公司的事情?”
陆薄言往医院调派了保安,保安和媒体几乎是同时赶到的,堪堪把记者们拦在医院门外,陆薄言突破长枪短炮,用最快的步速赶到了病房。 很快地,苏简安疑似出|轨的报道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,大家恍恍惚惚的明白陆薄言不高兴的原因了,私底下热烈议论。
不出一分钟,训练有素的士兵从医院出来,在他们的帮助下,江少恺和苏简安驱车而去。 “不客气,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。”田医生的口气有所缓和,接着说,“去个人给孕妇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,观察两天,没大碍的话大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“我们会证明你是无辜的。” 陆薄言的呼吸!
早餐后,刘婶私底下偷偷向苏简安打听,并且斩钉截铁的说:“我不相信少爷会偷税,他更不会让员工给自己顶罪!” 中途,他试着打苏简安的电话,通了,但是统统被她挂掉。
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 太阳很快落下去,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,只余天边一抹残阳。
不想睡回笼觉了,于是跑到厨房去,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。 陆薄言理所当然的说:“我一直在想你穿上这件裙子会是什么样子。穿给我看。”
临睡前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 萧芸芸蹭到苏简安身边,小声的问苏简安:“表哥是不是很难过?”
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还要悄悄进行,先不讨论难度,首先该如何下手就已经是个难题了。 沈越川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,歉声道,“电视台要给蒋雪丽做专访,蒋雪丽也不拒绝。我们拦不住。简安,对不起。”
洛小夕抓狂了,“老洛!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 许佑宁忙上来看苏简安,“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“陆太太,陆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觉得陆先生能处理好吗?” 陆薄言交代完沈越川一些事情挂了电话,就发现苏简安的目光在渐渐的平静下来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,她笑着点点头。
“陆太太,你为什么会和陆先生离婚?真的就像网上说的一样,是因为陆氏遭遇危机你不想变成‘负债太太’吗?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吗?” 康瑞城的眼神讳莫如深:“放心,我想要的不是他的命。”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花瓣一般鲜妍的唇瓣:“你穿我的衣服也挺好看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 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,愤怒的问:“酒什么作用!?”
苏简安怔怔的看着陆薄言,双眸里出现片刻的茫然,而后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:“对不起。” 这种情况下,洛小夕只能选择相信苏亦承,“我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