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月里,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,有时候他需要加班,就让钱叔来接她,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,就跑他公司去。
……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“什么人啊?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还说什么会再找我,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恭喜,有没有诚意?”
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,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,下一秒,整个人被压住,无法动弹。
方正的鼻梁骨断了。
这样看来,这么多年,他避着苏简安,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,也许是对的。
“嗯?”苏亦承盯着洛小夕,心思明显不在和她的谈话上。
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,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过去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秦魏关切的问,“不方便过来吗?”
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
说着,她还张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,像是要告诉陆薄言很多人是有多少人。
现在看来,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。否则,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