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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？”司爷爷一愣。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久而久之，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。
而那也是，她和司俊风共同的秘密，没有这个秘密，司俊风不会将她留在身边。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祁雪纯目光冷冽：“说实话欧先生，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，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，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，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，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，还有那场火，欧大说侧门没有锁，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？“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白唐特批了一辆队里的有五年车龄的小车供她使用，而为了欧家的案子，她把这辆车开得熄火了数次……此刻，这辆车闹脾气怎么也不肯动了。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“司俊风，让程秘书送你吧，我还得回警局加班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