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他们发生了,进浴室的那大半天,是冷静去了。
她又喝醉了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
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,如果有合适的时机,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,让她来选择去留。
陆薄言要他们回到最开始的时候,按照刚结婚时的相处模式,她和陆薄言应该互不干涉,她去哪里或者他要去哪里,都不必和对方说的。
苏简安更加疑惑了:“你什么时候见过我?我们不是十几年没见了吗?”
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算了,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,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,“我们再玩点什么,然后回家吧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“有。”Ada说,“你要和‘有印’的唐总餐叙,商谈合作事宜。”
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,留下一室的沉默。
“然后你和江少恺双宿双飞?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目光里透出致命的危险来。
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
苏简安不明所以:“干嘛啊?”疑惑着,但她还是乖乖躺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