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忙松手,再被她这样粘下去,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。
“我不介意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在交际方面我的确比不过你,以后要跟你多学习。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他问。
颜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,他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她的心里。
“妈,你在找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她赞同。
就凭她这句话,祁雪纯便明白,祁雪川没有撒谎了。
打开资料,他看到照片里阳光明媚的女孩,心头犹如被重锤击打。
想起司俊风,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,他总算摆脱了麻烦,但自从那晚之后,他就没再出现过。
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虽然说的是事实,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早已原谅他了。”
仿佛这世界上除了司俊风,不再有其他让她恐惧的人。
“我看宗旨只有一个,要将他和程申儿分开,”祁爸说道,“这也是给谌家一个态度。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……
“你一个人能挑几个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