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萧芸芸不断的警告自己,微笑,一定要微笑,不能露馅。
“那么,网上爆料有人你和萧小姐在一起,是真的吗?”记者问得有些小心翼翼,“你们是兄妹,却爱上对方,还在一起了?”
沈越川知道,萧芸芸是在讽刺林知夏,可是她一脸诚恳的样子,像极了是在为林知夏考虑。
……
萧芸芸点点头,穿上陆薄言的外套,一低头,泪水就落到外套上,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,最终沁入衣料里。
“芸芸。”许佑宁试探性的问,“我听说,你和越川……”
她不满的撇下嘴:“怎么都是我不喜欢的?”
洗完手,萧芸芸扶着盥洗台旁边的扶手,勉强能站住,喊了一声:“沈越川。”
最后击垮林知夏的,是陆氏公关部以陆氏集团名义公布的一份证据:林知夏和钟家的人联手请水军。
萧芸芸本来是气鼓鼓的,沈越川的话在她身上戳了个洞,她的气瞬间全泄|了,只能很不高兴的瞪着沈越川。
萧芸芸忙忙做出投降的样子:“等一下等一下!”
萧芸芸无暇跟经理寒暄,直接说明来意。
她垂着脑袋不敢看苏简安和洛小夕,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就是因为这种无需多说的情分,他才更不愿意把他的病情告诉陆薄言,他料定陆薄言会让他离开公司治病,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不过,对沈越川而言,这样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