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慎重地看着车窗外,内心像是被揭开了一个无底洞。穆司爵还是觉得奇怪,上一次他们还未接近研究所,就能感觉到周围暗藏的杀机,可今天他们在这条路上开了很久了,依旧如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“这是威尔斯的房产,他为他父亲照顾我是理所当然的!”艾米莉被戳到了痛处。
“怎么帮?”
威尔斯来到浴室,唐甜甜站在洗手台前清洗手上、脸上的血迹。
穆司爵没有一丝疑虑便说,“一个附近的扒手,惯偷了,专盯着这学校里放学的小孩。”
“吃什么?”
“甜甜,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脾气么,更差了。
唐甜甜的脸色微变,弯腰一下捡起了刀子。
顾杉感觉到顾子墨的目光,就知道自己做错事了。
“不是没用吗?快走!”她大声提醒护工。
保安惊了惊,“唐小姐,你说的就是这个人?”
唐甜甜走上前礼貌问候,“主任。”
威尔斯一字一句称呼她,艾米莉心里感到无比讽刺。
唐甜甜想到顾子墨对病人的描述,又想到最后那番请求,“那你这次的直觉,肯定失灵了。”
护士稍等片刻,见陆薄言不说话,最后也只能作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