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雪薇,你在做什么?”
简单来说,韩目棠擅长找出病因,路医生更知道怎么治疗。
她没说话,放下了电话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他躲避她的探寻,起身离去。
今天他似乎索求得更多,大概他也需要一些安慰吧。
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这次朱部长忽然被撤甚至被开除,他们个个都为他打抱不平。但这是总裁亲自办的事情,除非他们不想在公司待了,否则没有置喙的余地。
不只祁雪纯,朱部长也愣了。
司妈走出别墅,她也累了,坐在台阶上休息。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祁雪纯摇头:“我只瞧见她偷偷跟人接头,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。但今天晚上,她一定会有所行动。”
祁雪纯诧异,原来他知道这个药,她也瞬间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生孩子了。
阿灯点头:“我亲手毁的。”
但司俊风的气场凌驾所有人之上,一时间竟没人敢还嘴。
祁雪纯汗,看样子他找到外联部去了。
这时,他已查出了来龙去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