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
他又沉默了，他的眼角颤抖得厉害，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
这时候八点多，正是广场最热闹的时候，休闲的人们一拨接着一拨。

老板没法跟符媛儿解释，他拿到大笔劳务费的同时，也得到了程子同的警告，以后不准再卖符家母女的首饰。

他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否则，程子同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，地下赌场也不是多轰动的事情，怎么会登上热搜。

然后毁了它。

她下意识的抓紧随身包，想着怎么才能脱身……实在不行她装晕倒或者装不舒服，借机将包里的微型相机拿出来……

“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”

“你干嘛这么紧张……”

一个领头的说道：“打扰各位老板，各位老板先放松一下，我们得到消息，有别有目的的人混了进来。”

他说话歧义这么大吗，足够她被笑话一辈子了。

程奕鸣不情不愿的“嗯”了一声，“项目主控方是于家，和程家合作不成，但能给项目镀金，即便卖出去估价也会高。”

她想说的话也有很多，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

看着这封信，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
“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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