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一面接通了电话。
醒来,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。
但A市的夏天稍纵即逝,往往市民还没回过神来秋天就到了,短暂得像洛小夕的错觉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“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,“你承认自己病了,我不会笑你的。”
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,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,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,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。
陆薄言点了一份牛排,闲适的看着苏简安。
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她把模特当成她的工作,像苏亦承经营公司,像苏简安去当法医一样,这已经是她打算要奋斗一生事业。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