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的周年庆上,苏简安和韩若曦撞衫,苏简安意外的不输给韩若曦,再加上钻石的事情韩若曦被打了脸,出国后她就专心拍戏,不博版面,公众很自然的就渐渐遗忘了她那段不光彩。 “你绝对是我见过最不懂知恩图报的女人!”秦魏愤愤进了浴室。
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 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!”沈越川边说边往外溜,“我现在只能提醒你,和简安离婚什么的,你再仔细想想比较好!事情……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 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危险:“她敢!”
苏简安紧接着说:“但是我结婚了,有老公。”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,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:“这样子公平了吗?”
可实际上,她拨通了外卖电话,叫了两人份的外卖。 苏亦承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急什么?时间还早。”
然而,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在汪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。 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“是啊。”刘婶亟亟说,“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,让厨师来做,他就是坚持要等你,我都看见他皱眉了,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,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。” 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第二天,苏简安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。 尾音刚落,电话就被挂段。
这下苏简安明白了,世界杯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,每场比赛的结果一出来必定刷爆屏幕,办公室里每个男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哪个球进得最漂亮,到下午就昏昏欲睡,做梦都在喊着“进!”。 其实她只是想不明白苏亦承是什么意思。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 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“你亲手负责婚礼的安保工作。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十有八jiu会想办法破坏。” 苏亦承是认真的,那天晚上他说想和她试一试,是认真的。她之前怀疑,但她现在相信了。
洛小夕很爽快的在苏亦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 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。 江少恺迟迟的明白过来,原来苏简安感到幸福的时候是这样的,只有陆薄言能让她这样幸福。
这一下,洛小夕的脸是真的红透了,她偏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重播上,摇了摇头,下一秒又愤愤然道:“但是昨天很痛!” 额,他们成为好友后的第一条聊天记录,居然是一堆拼音和数字组成的乱码……
苏简安倒是没想那么多,暂时安心下来,一路上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了家。 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早了,你明天还有工作,早点休息。” 这一次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苏亦承是想和她庆祝的。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 苏亦承打开冰箱,刚好还有两个新鲜的玉米,榨了两杯玉米汁出来,粥也凉得差不错了。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 自从和苏亦承在一起后,她那套小公寓就形同虚设了,工作和回家之外的时间,她都在苏亦承这里,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几乎都搬了过来,所以行李收拾起来,几乎什么都不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