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进医院的前两个月，江烨的病情十分稳定，除了偶尔会头晕目眩得比较厉害，他很少出现失去知觉的情况，有朋友来探望，他笑称自己除了要穿病号服之外，和以前根本没有差别。可是离开酒吧的时候，他搂着一个毫无兴趣的女孩演了一场大戏，这个时候拨通萧芸芸的电话，就等于前功尽弃了。

“对于急诊来说，时间就是生命。”萧芸芸猛戳电梯的下楼按键，整个人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睡着一样，十足清醒，“你回我的办公室待着，病人这么多，手术可能要做到明天早上。”苏韵锦笑了笑，又点了两菜一汤。
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萧芸芸大概见过沈越川一两个女朋友，以为自己不是沈越川喜欢的类型。

因为越是沉默，她就越是感觉有绝望要爆炸开来。萧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明天晚上八点的飞机到A市。”

陆薄言语声温柔，暗中却夹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，苏简安只好乖乖跟在他身后。“不不不！”小杰连连摆手，“我只是意外，很意外……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抚额，“芸芸，亏你和沈越川认识这么久了！”沈越川那么污的人，怎么就没教坏萧芸芸一点呢！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