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会的……只是一点泻药而已,她怎么会晕!” 不知不觉中,她已抬步来到二楼,目光落在走廊深处的主卧室上。
“高寒,你刚才听到医生说的吗?”她问。 将她放好平躺在床上后,他又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,想给她擦擦脚。
还是他不知道女孩生气是要哄的? 他立即接起电话,“什么情况?”
“抱歉了,我真的很想看到,”冯璐璐冷面未改,“做错事不受惩罚,别人做好人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 高寒微怔了一下,才抬起头,原来她们都感觉到了。
“冯璐……我……” 外人看不出有任何毛病,只有心死的人知道,她们的心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