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晚了,回家。”他站起身,脚步一时不稳,手一拉一拽,面前的人儿便跌入了他怀中。 156n
“你告诉我,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,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 祁雪纯:……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 “小姑娘,争强好胜是正常的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。”
她失望了,低头准备离开。 “船在哪里?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
杨婶一愣,继而挤出一个笑意,“警官你说笑了,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 看着她乘坐的车辆远去,祁雪纯这才对她刚才那一抹笑回过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