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
她严肃的神色和炯炯目光令人胆寒，女生心虚的闭嘴了。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
该死的！

话没说完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，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，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淡淡一瞥，“想让我回去就算了。”

“爸！真的是你害了爷爷！”欧翔女儿无法接受，她哭喊着，“我恨你！”

莫先生也点头：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，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

她一点酒也没喝，却变得不像自己。

司妈心头一凛，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她轻叹：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，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，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
他的回答是，蓦地低头，攫住了她的唇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天啊，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！

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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