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 大概一分钟后,她又睁开眼,床头的人影并没有离开。
她来时看好了路,可以出去。 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他接着问。
他曾轻抚过她的脸,那时候她是个警察,虽然出任务很多,指尖的感觉仍是滑腻的。 接着反问:“你的朋友还是亲戚有这样的经历?”
可惜她太矮车身太高,跳了好几次都没够着。 司妈轻声一叹:“他的惊魂症还没减轻?”
“你要干什么……”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闻出了残留在楼道空气里的,他身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