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再见。”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，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。经理点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，门外就传来一道不大确定的女声：“苏先生？”

见这架势，前台吓得躲到了柜台下，摔在地上的经理惨叫了一声，刚想爬起来，许佑宁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，一脚踩住他的肩膀。虽然她因为专业的事情和母亲发生过争执，还一争就是这么多年，但亲情的纽带是无论如何割不断的，离开家这么久，说她一点都不想爸爸妈妈，绝对是谎话。

沈越川也没有太意外，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，等着苏韵锦开口。“怎么了？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，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星星，一派懵然无知的样子，“我的牌不对吗？”

酒精的原因，从头到尾萧芸芸都没有醒过，碰到枕头被子，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，抓着被子就缩进了被窝里，睡得不省人事。陆薄言问：“不合胃口？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否认：“我不喜欢他！”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，因为握得太紧，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，“最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