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如果她的孩子真的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,她留在穆司爵身边还有什么意义?
“流产”两个字,像尖刀一样锋利地刺入穆司爵的眼睛。
陆薄言就不一样了。
小家伙以为许佑宁出事了,愈发的不安,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康瑞城:“爹地……”
小男孩很喜欢跟穆司爵玩,听说穆司爵要走了,略微有些失望,但还是点点头,很礼貌的说:“叔叔再见。”
“好。”萧芸芸点点头,“麻烦你了。”
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,警告道:“姗姗,我要听实话。”
医生很害怕这样的穆司爵,可是,作为许佑宁的医生,她必须要把许佑宁的情况和穆司爵说清楚她要为自己的病人负责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迈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往外走去。
陆薄言也懒得和穆司爵计较,把手机扔回口袋里,扶着唐玉兰进屋。
萧芸芸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提起许佑宁,苏简安吓得连呼吸都忘了,默默脑补了一下穆司爵拧断萧芸芸一只手的画面。
唐玉兰,是苏简安丈夫的母亲,如同苏简安的生母。
“你不用担心穆七。”穆司爵说,“除非他放水,否则,许佑宁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没有说话。
“你跟着东子去医院,一定要确认他叫了医生帮唐奶奶看病。然后,你知道该做什么吗?”许佑宁问。
陆薄言的洁癖,大概就是遗传自唐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