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“我女儿已经七岁了。”宫警官汗，这小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！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“俊风，司总……”宋总快步追出来，连连道歉，“那些人不懂事，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……”

话说间，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：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
嘴上这样说着，拉着她的手，却减轻了力道。
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，叫美华，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，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
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，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，更会如虎添翼。

“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，一种是高跟鞋，一种是运动鞋。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，绿色，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，但结合第三个，菜篮，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。因为菜篮有网，网球是绿色。”

“再废话你睡门口去。”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，脚步却一直犹豫，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
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