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歌脱离了控制这副人类的身躯,不得不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也被骗了,本以为会有所战斗的他,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,不过这也是,单纯的战斗太无趣了,这样的静默的战争才是最好玩的。 “没有,我们联系依旧若有若无的健在,红印也没有就此消失,而且你们几个没有核心的化身也不好好的没有损失吗?”
“神灵,嘿嘿嘿,尤歌大人,神灵~啊~”,法克尤嘴角抖动,眼前扫过面前等待的拉瓦尔后,自主控制着自己开始化为了成年深潜者的样貌:“我也好想试试,希望米戈不会让我...让我们失望~” “啧啧,不好动手,但是不妨碍你主动送上门来。”
面对依然处于暴怒阶段的雷利,尤歌依旧不忘给对方火上浇油,被提及的这几个人可都是雷利的好友和家人了。 “TheRed,来看看吾最新调配的瘟疫,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为此而开心。”
是这个小孩子的能力,有趣的又新鲜。 所有的恶魔果实能力者,脸上透漏出了厌恶,不管世界是否需要人类,不管他们的存在是否真的是必要的,但是此刻如果不反抗难道还要坐着送死吗?
“嗯。” 红衣无面之人在疫山城的峰殿之中悄然说起,忽然间零碎的念头感掉落在他身边的感觉出现,飘渺的信息出现在了尤歌的心中,点点滴滴。
不知不觉之中,法克的内心已然承认了克奤所说的事情,所有的人都讨厌他的味道,从来没有抱过他的妈妈,那些一个个的躲的远远的和他关系一点都不好的大鱼人,若不是他们的外形上有许多的相似之处,他甚至在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,一点都不想理他们。 “我要是再不出来,你就要被别人骗了。”,女人手掌抓出了法克的胳膊,在一片的虚假之中,平稳的继续向外走了几步:“鱼人,你想要做什么?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里的杂工吧,清扫山洞的鱼人?”
古拉格大略的点头回应了一下对方,之前的自己或者说是稍微的低于地方一等,现在可就是真的没有区别了,除了这个一个为了王城而死的王者和一个当下存活的王者外,双方并无区别。 “还有吾神赐予的疫灾恶魔果实信息,还有我的印记...”
“嗯,是存在,但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 尤歌也从之中了解到了鳃民到底想做的事情,偷取血脉,在孕育之中不断的将一些特殊的东西注入这个鳃民的体内,然后外在影响着胚体的孕育,让这个怀孕的女鳃民在承受着巨大变化的痛苦,然后等待着最后的生出。
“出问题了...这家伙不会是失控了吧?就知道随意将里王城的化身融合绝对会出问题的!”,后方一直观察吃瓜的俩位王者,也注意到了嚎鬼的变化, 这位引发整个顶上战争的诱导点,终于迎来了自己最终的命运。
“杀杀杀杀~杀死这群恶魔!让他们都死光!” 而此时,远在红土大陆之上的人类,也终于在最后的顽固抵抗之中,陷入了绝望。
“卡哈尤。” 不愧是力场物种,没有了具体的外形限定,单单是这种变化,都比起一般的凡性生命强大无数倍了。而且现在看来,每一个都是自己的意识的衍生,每一个探出的触手节肢也都强大到无比,都能自成腐化吞噬黑洞。
“哎呀呀~被发现了,这下不好玩了~你打坏了人家心爱的玩具!” 话到一半,拉瓦尔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些东西,怪异、扭曲、凌乱,让他完全无法理解。
一个有着粗浅力量的,局限于这个世界的强大的,实际上也并非多么无敌,同样的在自身的属性上有些类似于不朽的存在罢了。 那羊肠的邪神之力并没有就此褪去,转而在真的化为无数的纳垢灵之后,满地的开始打滚嬉闹,而也就在这些纳垢灵之中,那位黑暗王者嚎鬼,也悄然间重新出现在了之前消失的位置上。
最关键的其实还是序列人的强大导致,如果是之前的序列人,或者八眼鼠人,在诞生之后,加载了序列人记忆库,他们都无法分辨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记忆,而现在只能作为参考来成为附属记忆。 皮克尤双抓已经插入了自己的身体,这种感觉让他完全不想和尤歌进行什么稳定的融合,只想极速的、迅猛的结束融合,他的身体此时已经产生了大量的非预料之中的融合反应,外层的黑色食尸鬼皮肤像是液体一样滑落,他最为锐利的爪子上也出现丝丝红色的裂缝丝线,这场本在他预想之中并不会多么痛苦、麻烦的融合,已然开始超出了他的计算。
高等属性,陨落的上位者能力残余,补全属性之后,其威力视情况而定,强弱之差可匹敌神灵。 “嘿嘿,上来,马上你就能够做你想做的了。”
尤歌转述了刚才,那几位植物异类给予他的信息,落座此地,也正是里王城和这片土壤完全接触的时候,对于这些一直以来都是生根于大地,于大地紧密里联系的植物异类,这个时刻确实就是最容易动手的时候。 而此时在鱼人克奤体内躲藏的尤歌则是发现了太多的不同之处了,特是听到了身边这个熟悉这里的鱼人所说,让他对于此刻堵住整个道路的结晶生出了不同的想法,这并不是常有的情况,而且还是今天出现的,说明了今天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才让这里产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。
嚼碎,吞下, 格朗金老师人性所化的恶种被尤歌扔到了格朗金的脑中,那曾经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出现:
“嗯?” 尤歌开始了简单的设想,
“家庭,力量,友情,亲情,或是喜爱之物,或是贪婪之物,或是无曾拥有之物,都是可以作为信仰基站的。” 而且也并非是真的超出了掌控只要稍微的操作一番,或许...也说不定。拉瓦尔的脚步踏入,转瞬也消失在祭坛之中后,其余的长老们也只能尾随而入。拉瓦尔想什么他们也不知道,相对于那种这种血脉不完整,又有些过于直肠子的长老们,可没有拉瓦尔那样的花花肠子,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这么的听从拉瓦尔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