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怪她自己。
一回到家,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,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,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,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,果然是对的吧?
“不是……”苏简安无措的摇着头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(未完待续)
他递给她一张纸巾:“好了,别哭了。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,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?”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
苏亦承用眼神示意陆薄言先出去,陆薄言心里正烦躁,皱着眉就出去了。
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那种熟悉的冰冷的恐惧又从苏简安的脚心窜起来,她忍不住想后退,想逃跑。
“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。”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,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叫他们走。”
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她下意识的惊叫,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,惊魂未定的时候,浴室的门“呼啦”一声被移开了,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