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客人们都散了，符媛儿拉着严妍出来散步。

祁雪纯在司俊风面前坐下来，直截了当的问：“毛勇的案子，你有什么补充？”

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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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疑惑，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？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“可可，别生气。”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我叫车送你回去，车马费照算。”

她听到司俊风的呼喊声，然后眼前彻底一黑。

众人的心悬得老高没法落下，仍紧盯着屏幕，可视频已经没有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程申儿独自召开的记者会圆满结束，这些掌声，一半是为她的勇气而响。
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
严妍在爱着，也被人爱着，难怪她会说，我给你最佳女主角。

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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