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她“唔”了声:“陆薄言,你干嘛?”
“简安在三清镇出事了。”
“你的配偶栏上写着我的名字,我怎么可能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?”陆薄言从盒子里拿出手表,“手伸出来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他凭什么认为白玫瑰衬她?
苏简安不再犹豫了,扯下裙子就换上,又打理了头发,最后觉得太刻意了,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
还有苏简安,陆薄言对她似乎是真爱,把她抢过来,陆薄言会不会崩溃?就像当年那个一夕之间家破人亡的他?
“以前他是不太相信除了越川以外的下属,很多事都亲力亲为。”徐伯笑了笑,“但是现在,他已经给手下的人放权了。”
她不知道,她笑起来的模样尤其动人,眉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唇角微微抿着,饱满的双唇的光泽诱人。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,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:“陆薄言!”
其实,苏亦承只是临时想到馄饨馅料的新做法,想回去试试味道如何。
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